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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正的年轻,不是指年龄,而是指心态

2019-10-24 14:04:00   来源:    点击:
青春的本质是什么?它仅仅是自然年龄的一种生物学意义上的展示吗?一个八十岁的身体里,极可能蕴藏着一颗十八岁的灵魂,而一个二十岁的青年,却很可能具有垂垂老矣因循守旧的心态。

人生永远没有太晚的开始,对于一个真正有所追求的人来说,生命的每个时期都是年轻的、及时的。你的职责是平整土地,而非焦虑时光,做三四月的事,在八九月自有答案。

年龄从来不是衰老的标志

01

10月9日,在诺贝尔化学奖发布会现场有一个有意思的小插曲。

主持人说:今年化学奖有三位得主,不过很遗憾,在发布会召开之前,我们没能联系上其中年纪最大的那位,今年97岁的美国德州大学奥斯汀分校教授约翰 · 古迪纳夫(John B. Goodenough)。

所有人都在担心,老人家年纪太大了深居简出?或者耳背没听见电话?不过很快,教授实验室的同事告诉他们令人“吃惊”的原因:就在前一天,年近百岁的老先生刚刚横跨6000公里的大西洋,从美国奥斯汀飞去英国伦敦了。有些熟悉教授的人更是瞠目结舌:老先生大半年前刚做完大腿骨折手术,这么快竟然又生龙活虎了?!

古迪纳夫教授是有史以来获得诺贝尔奖年龄最大的人。他的英文名字特别好,直译过来就是直译过来就是“足够好”(Goodenough),这位“足够好”教授的经历,“足够”写一本励志的传奇。

话说回来,“足够好教授”此行伦敦的目的,是领取英国皇家学会颁发的科普利奖(Copleymedal),这个奖项也是科学界的最高荣誉奖项之一,爱因斯坦、霍金、费米等大科学家都曾获得过这个奖。如果说,这枚奖章是意料中的荣誉,那么当他得知自己几乎同时又得到另一枚更有影响力的奖牌,会不会喜出望外到“喜极而泣”?

我觉得凭老先生的阅历,大概不会。

去年这个时候,他确实接到过一次电话,说让他关注一下诺贝尔奖,结果半个小时后,对方说打错了……实际上,过去很多年里,“足够好”教授一直是呼声很高的诺奖候选人,每年都会有媒体在颁发诺奖之前来采访他,教授一度很期待,不过“年年失望年年望”,到最后,老先生对实验室的晚辈们说,其实不得诺奖也没什么不好,这样我就可以安心工作了。

 据说,得知自己因为锂电池领域的突出贡献而获得诺奖后,“足够好”教授一度还很惊讶:什么?难道不是因为我在物理磁学上的贡献获得奖?要知道,那项研究也很伟大!

 过去将近一个世纪,支撑“足够好”教授走得这么远的,就是这种自信。

 

 

02

战后,年近三十的退伍兵“足够好”,选择到芝加哥大学进修物理,却遭到一位叫辛普森的教授的无情讽刺:“我实在不明白你们这帮退伍兵,为什么这么大年纪了还要来学物理,你们难道不知道,任何一位物理巨擘在你们这个年龄已经完成了最重要的创造了吗?”“足够好”很自信,我还年轻!

得到博士学位以后,“足够好”博士却在求职的道路上四处碰壁。等到他在牛津大学找到合适的岗位与钟爱的研究方向钴酸锂材料时,“足够好”博士已经54岁了。他依然自信,我还年轻!

十年后,本想在牛津小镇与科研事业相伴到老的“足够好”教授被学校告知,根据学校的规定,他必须在65岁之前退休!年过花甲的“足够好”教授依然自信,我还年轻!

英国人强制退休,好,我就回美国去。11年后,75岁的“足够好”教授拿出了他最新发明的材料:磷酸铁锂,由此催生了“可携带便携电子设备”的诞生,看看今天全世界几乎人手一台的手机和笔记本电脑,我们就会知道,某种程度上说,年过古稀的“足够好”教授的这项研究,改变了全世界

又过了十几年,90岁的“足够好”教授,雄心勃勃地准备开辟固态电池研究的新领域。周围充斥着两种声音。善意的声音是:您都90岁了,该好好颐养天年了;恶意的声音是:90岁的老人家,还能有什么新创造?“足够好”教授一点不在意:对于人类永恒的探索来说来说,年龄算的了什么?

据“足够好”教授实验室的同事们说,至今97岁的教授依然都去办公室工作,和大家一起讨论实验进展,手写论文,每周的工作量至少50个小时,每天实验室楼道里,都会听到这位老先生爽朗的笑声,笑声就是年轻的标志,不论身体还是精神。

 

03

如果你以为这样硬核的人生只是上帝眷顾的偶然,那就错了!再跟你们说一个人的故事。

他是“足够好”教授的同龄人,2018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,原贝尔实验室研究员阿瑟 · 阿什金(Arthur Ashkin)。和古迪纳夫一样,阿什金也生于1922年,两个人的生日只相差三十七天。去年阿什金获得诺贝尔奖的时候,已经96岁——在今年10月9日之前,阿什金是史上最年长的诺贝尔奖获得者。

 

 

阿什金获奖的“作品”是光镊,就是把激光当作镊子来移动微小的东西,包括微观粒子,以及各种生物,比如DNA、病毒、细菌、红血球、海藻等,并且不会对它们造成伤害。

今天光镊技术已广泛应用于生物学、纳米技术、光谱学等领域,导致生物物理学研究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,不过在五十年前,只有一个人相信激光的这种功能,他就是阿什金。

从1970年开始,阿什金就开始证明光可以移动或捕获粒子的可能性,不过再后来进一步用激光来操纵原子的尝试中,阿什金遭遇了滑铁卢。为了应对项目预算被削减的危机,阿什金邀请年轻的华裔科学家朱棣文进入自己的实验团队,一起进行激光诱捕原子的实验。很快,年轻学科学家成功捕获了原子,那一年,他才37岁。十二年后,49岁的朱棣文因为这项成就,获得了诺贝尔奖。而当初邀请他入门的阿什金,已经是个75岁的退休老头,看上去却依旧“一事无成”。

历史仿佛跟他开了个黑色的玩笑。直到十年后,阿什金还愤愤不平的对媒体说:诺贝尔奖把不该忘记的人忘记了。发发牢骚是人之常情,而这位年迈的科学家令人钦佩之处正在于,他没有从此陷入自怨自艾的情绪中,而是以超常的毅力,尝试着重新开辟新的研究领域。

历史终究是公正的,诺贝尔奖也没有忘记阿什金。2018年,当桂冠落到阿什金头上的时候,许多人开始重新审视这位“光镊之父”的贡献。不过远在万里之外的阿什金,对这份迟来荣誉,大概也不会有太多的兴奋,96岁的他,正在自家的地下室里——那里有他退休后获准从实验室带回的全套设备满负荷工作。他要发明的是一种管状的“聚光器”,在他的设想中,这种“反射式聚光管”可以极大地提高现有太阳能电池板的效率,而管子的造价却极其低廉。阿什金相信,一旦他的发明公布,这项新技术将在全球范围得到全面发展,为家庭和企业提供清洁廉价的可再生电力。

阿什金甚至觉得,这项发明能为他带来第二个诺贝尔奖。

 

 

 04

或许你会说,我承认他们的硬核人生励志故事,但那都是站在金字塔尖的人物,距离我们普罗大众也实在太遥远了吧。但每一个如你我的普通人,其实都能从这两位将近百岁的老人家身上读出点什么,那就是:真正界定衰老与年轻的,究竟是什么。差不多二十年前,台湾有个少女组合“4 in love”,成名曲叫《一千零一个愿望》,歌词大概很多80后都耳熟能详,“不怕要多少时间多少代价,青春是我的筹码。”青春当然是筹码,但问题是,青春的本质是什么?它仅仅是自然年龄的一种生物学意义上的展示吗?一个八十岁的身体里,极可能蕴藏着一颗十八岁的灵魂,而一个二十岁的青年,却很可能具有垂垂老矣因循守旧的心态。

没有智力、体力活动和信息流动,不创造价值,人的肉体和灵魂一定会迅速荒芜废弃,“感觉被掏空”、“空巢青年”、“90后中年人”……没有哪一代人的青春是容易的,当年轻人在抱怨这个时代扑面而来的这些困惑、迷茫和内心慌张时,还记不记得他们爱的动画片《摩登原始人》里,女儿对爸爸说:你那不叫“活着”,只能说是“没有死去”。这个社会正在以无比焦虑的方式横扫每一个人的内心,总结起来就一句话:“历史的车轮滚滚而来,越转越快,快到你要不然就躲在一个没有轮子的世界里面,要不然挡着他的路了,你得断臂求生,再不然就跳上去,看看它滚向何方。”敢于跳上去的人,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年轻人,不管他生理的年龄是几岁。

人生永远没有太晚的开始,对于一个真正有所追求的人来说,生命的每个时期都是年轻的、及时的。你的职责是平整土地,而非焦虑时光,做三四月的事,在八九月自有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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